在华国,无论思想保守还是前卫,一名女性在面对这样的事情时,无论心理年龄是十六岁还是六十岁,内心除了害怕,更多的则是无助与恐慌。
尤其,当需要面对的,还是一个有着特殊性癖的变态。
简姚这位重生者,也未能例外。
紧随其后的简普泽,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盖到简姚身上后,便立即为她做初步检查、把脉。
“过度劳累与惊吓导致的昏迷,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即便是从医大半生的简普泽,在看到那个被自己当作孙女一般的女孩儿、身上触目惊心的红痕时,心中仍旧久久不能平复。
“身上的伤,涂些药,一周内就能看不出痕迹来。”简普泽不知是说给其他人听,还是在安慰那个宛若熟睡的孩子。
他从随身的药箱中取出伤药,一点点涂在少女脸颊、脖颈以及肩膀的伤痕上。
从现场留下的痕迹,以及那个已经被韩江城打得面目全非的男人身上相对完整的衣服来看,简普泽推断,简姚应该没受到最后那一步的侵犯。
但简普泽却不敢问,也不好亲自检查。
最终,喊来了酒店的女服务生,帮她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并检查身上还有无其他伤痕。
简姚在女服务生帮自己换衣服时,便已经醒了。
起初,她如行尸走肉一般,目光空洞地盯着天花板上刺眼的灯光,在对方刚要去脱下她的内裤时,却突然坐起,一阵恶心感令她呕吐不止。
“麻烦你扶我去浴室,我想洗个澡。”简姚吐过之后,声音已恢复了平静,全身却似被掏空了一般,无论如何都使不上力气。
“好的,小姑娘你当心脚下。”女服务生闻言,虽有些惊讶于面前少女的安静,但也立即照做。
服务生今年二十八岁,早已结婚生子。
先前,她虽然不知道这少女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仅凭房外那些人的反应,以及女孩儿身上的伤痕,她也能将事情猜出个八九不离十。
只是,令她震惊的是,面前少女竟能在经历过那样的事情后,还能依旧做到如此平静。
想来,不是吓傻了,就是真是个心性成熟、能隐忍的孩子。
女服务生将简姚扶进放满热水的浴缸,便按她的要求离开了。
“怎么样了?”韩江城一见房门打开,立即上前,生怕简姚身上还有其他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