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叫做田忌赛马……”
沈心笑道,
“诸位,你们只看匈奴的马匹比我们强,只看匈奴人,比我们在马背上的时间强……
可是!这骑兵,难道只是骑术?除却了骑术之外,武器装备,就不重要了?
马匹体力,马蹄的耐久性,那都是要素!
我们用一两年的时间,让骑兵们,与匈奴骑兵差也差不到哪去。
只要我们的马匹够多,可以换批次的和他们赛跑,只要我们武器比他们精良,
一交战就让他们溃败,他们就永远只能被我们的骑兵赶着走!
他们的骑兵可以和我们的骑兵赛跑,但是他们的老弱妇孺呢?
他们的羊群马群呢?
只要丢掉那就必死无疑,若是不丢掉,那就连带他们一起休想脱身!
我们先把我们的骑兵提高到和他们差不多的高度,然后只要我们的战马够多,
骑兵够多,轮换着和他们同一批人赛跑,交手,那你说他们能受得了吗?
用不了多久,我们的人垮不了,他们的人必垮无疑!
虽说咱们就一定比他们的单兵作战能力强了,我们的优势不就是人多地大物博吗?
放着我们的优势不用,为什么偏要拿劣势和他们比呢?
我们的骑兵比他们多,单兵不输给多少,那就是证明,我大秦的骑兵就是在他们之上!”
“好,好啊!”
听到沈心的一席话之后,王剪顿时拍手道,“妙哉,妙哉!
此言甚是,此言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