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诽谤?这件事盛京里谁人不知,要非得这么说,估计大理寺的牢房都得被撑破了。
苏瑾嘴角轻勾,眸光讽刺。“凭空捏造叫诽谤,大人都已经深夜未归了,我合理推测,这叫实事求是。”
伸手抬起苏瑾的下巴,傅霖大拇指按在她唇上,“要按你这么说,夫人农户出身,入宫做丫鬟十余载,偏偏文采却连大家闺秀都不及,我是不是也能推测,你是被人安插在我身边的奸细?”
苏瑾不答话,抬头看向傅霖的眼,里面有探究,有失望,有抵得过万千寒夜的冷,偏偏没有半点信任和爱意。
“我若是奸细,大人早就死了千万次,如何还能在此质问我?”
“谁说农户出身,丫鬟十载,便不能出口成章,若按大人如此论断,科举还有何用,万千寒门学士何不干脆在家种地瓜?”
苏瑾每说一句,傅霖脸色就更沉一分,最后干脆以唇封话,省得她这张伶牙俐齿的嘴尽说些他不爱听的话。
一吻毕,苏瑾不仅没有半分情动,反而冷冷地看着傅霖,“大人吻够了吗,无事我就先回去休息了。”
明明是平平无奇的一句话,却比以往哪一句都要伤人。
傅霖甩开捏着苏瑾下巴的手,怒气直冲太阳穴,恨不得把她整个人都揉碎,看她还怎么保持这副无心无情的样子。
“苏瑾,我没说结束,你有什么资格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