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电视上那个白衣祭司义正言辞的宣判,白澈呼吸急促,眸中满是怒火,站起来忽然将手中的水杯猛地砸向了电视。
“砰!”水杯碎裂开来,电视闪了两下也彻底息了屏。
原本就被骨子里面的那份渴望折磨得夜不能寐,现在更是恨不得冲过去将所有会威胁到她的人都给撕碎殆尽。
穿堂而过的风在此刻似乎都害怕发出声音,在一片死寂之中,唯有那粗重的喘息声压抑着无数疯狂。
像是困兽被逼到了极致。
这半月以来,路威希尔像是在逗弄猎物一样漫不经心的寻找着他的踪迹,却每一次都不会下死手。
祂在等什么?还是在忌惮什么?
白澈陷在沙发之中,冷白的手背随意的搭在眉心处。
长睫之下的眸子全都是血丝,眼下的青黑也极为厉害。
前几天他听说陶燃回了学校,实在按捺不住心底的那份渴望,便想要去看一眼她。
只一眼就好。
可路威希尔一眼都吝啬于给他!
真该死!
“砰!”
在那一瞬间,室内所有玻璃制品都像是承受不住重压一样碎裂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