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躯体像火炉一样温暖,带着细细的幽香,杂着些酒气,催(和谐)情的效果绝对一流。
眼见着知己就要向狗男女转变,那边一直不曾多话的阿史那容真道:“今晚要住在这里吗?”
李破摇头一笑,“人都醉了,还住什么住,贪杯的娘子有趣归有趣,可不招人喜欢。”
阿史那容真也笑了,“我的丈夫啊,人要是没有喝醉,你就要住在这里了吗?”
李破脸皮多厚,笑道:“我与她相识至今,有多少人都在传着我们怎样怎样,若真没有点什么纠葛,岂非亏的厉害?”
阿史那容真认真的想了想,点头道:“那等她酒醒了,我们再来?”
李破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也许是他的笑声太大,靠在他身上就一直喃喃自语的李秀宁又扭动了几下,彻底钻入他的怀中,才猫儿一样蜷缩起身子,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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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宁睁开眼睛,一下坐了起来,吓了正帮她宽衣解带的婢女们一跳,李秀宁摆了摆手将她们赶开。
皇帝已经离开,屋中还残留着酒菜的味道,不怎么好闻,李秀宁一挺身站了起来,赤足在榻上来回走了几圈。
皱着眉头思索良久,好像也没捋出个头绪,难道我不该与他喝酒吗?可不喝酒的话,脸皮可没那么厚实……
多少年过去了,她的酒量并非没有长进,自控能力同样非是当年可比,与人饮酒喝的烂醉,是不可接受的失仪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