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冽点头:“是。”
“辛苦向统领了。”楚渊道,“继续盯着他,看看那座金山到底有多少。”
向冽领命离去,心里依旧纳闷。
为何屏风后又有人。
这到底是谁,怎的天天待在皇上卧房里。
段白月问:“我也去盯着?”
“倒是不必,有向冽就足够,人多反而容易打草惊蛇。”楚渊道,“先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也好。”段白月蹲在他身前,“时辰不早了,休息?”
楚渊摇头,心烦意乱。
“就知道。”段白月无奈,“方才还没觉得,此时看你这样,我倒是真想将徐之秋宰了。”
“若当真违律,自有大理寺办他。”楚渊道,“国法大于天,没人能逃得脱。”
“你看,道理你都懂,就偏偏要与自己过不去。”段白月站起来,替他将衣领整好,“就算这一夜不睡又能如何,除了熬垮身子之外,似乎也无其他用途。”
楚渊道:“朕不想听你讲道理。”
段白月一笑:“不想听道理,那要说什么,情话行不行?”
楚渊闻言一怔,觉得自己似乎听错了什么。
段白月眼底带笑看着他,烛火之下,眉眼写满温柔。
然后四喜公公便听屋内“哐啷”一声。
片刻之后,段白月从房内出来,坐在台阶上淡定看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