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眼又媚又软,隐隐间似乎还有些水光荡漾,只一个除了贺海楼,谁都没有发现的小动作,就把女人的优势发挥到了极致。
可惜京城的贺少,最出名的除了男女不忌口味奇重之外,就是喜怒无常毫无风度。
坐在沙发上的贺海楼懒懒地靠着松软的靠背,似笑非笑地看着紫色衣服的女人:“怎么,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他不要的破鞋,你觉得我会要?”
一旁给贺海楼按摩手臂的男侍应极轻微地缩了一下脖子。
紫色礼服的女人整张脸都僵了,坐也不是走也不是,足足愣了有半分钟,才一下子抬手遮住自己涨红的脸,掉头跑出包厢。
温龙春和陈涵乘着碰杯的时间交换了一个眼神。
贺海楼还真是跟以前一个模样。
没品到这种程度……确实不太多见。
虽然在座的不止一个人在腹诽,但周围的气氛却没有分毫变化,该说什么说什么,贺海楼再怎么没品,反正不光他们的事。直到一道女音从门口的位置传来,直接压过厅中众人的声音:“刚刚一个女人掩着脸从这里跑出去,怎么,你们一堆男人欺负人家?”
这道声音在座的大多数人不认识,但顾沉舟五个却不会听错,他们几乎立刻从座位上站起来,转身对出现在这个包厢门边的人打招呼说:“悦姐!”
邱悦并不是一个人来的,她身后浩浩荡荡地还站了十来个女性,其中有两个站得比较近,一位长发一位短发,分别似笑非笑地看着温龙春和陈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