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到第四张时,朱同彪几乎脱口惊叫:“就是他!”
——已经不必再画,邹凯文画前三张,无非就是要考证朱同彪是否言过其实,此刻他吁了口气,放下笔,他向房灵枢轻轻点头。
房灵枢只问朱同彪:“他身上有没有什么地方,是和真正的吕贤德有所区别?”
“有,他背后有枪伤,还有刀砍的一道深疤。枪伤被军医烙掉了,那个烙痕褪不掉的。”朱同彪道:“还有,罗桂双有个残疾——”
他似乎难以启齿,犹豫许久,他低声道:“他那个东西打坏了,只有一半。”
在场的人全听懂了,郑美容不禁微微面红。
“是在缅甸被流弹打穿的。”朱同彪道:“后来肉芽长起来了,小便什么的倒不受影响,但比别人短一截,就显得特别小。”
阴茎损坏,约等于丧失了生育能力,难怪罗桂双会把罗晓宁看得这么重。
也许可以通过体检来筛查嫌疑人,但要说服居民脱裤子受检,仍然是个难题,也不能因为人家小就怀疑人家是凶手。
但这些都不重要,房灵枢此刻心中喜悦无限——无论金川案如何迷雾重重,至少现在终于能确认真凶的姓名和样貌。
并且,能以他涉嫌杀害吕贤德的罪名进行起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