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一直折腾到窗外天光乍明。
停下来的时候楚绎躺在床上累得连手指头尖都抬不起来,这一觉睡下去势必得到中午,秦佑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才转身回到床上。
奇怪的是,身体疲惫,大脑却十分亢奋。
秦佑躺上床,展开手臂,楚绎立刻靠过去贴着他把头枕在他肩头。
一直到秦佑胳膊揽住他的身体,侧头在他额头亲了下,楚绎想到什么,迟疑片刻,“秦叔……”
秦佑伸手关上灯,屋子里顿时一片黑暗,手放进被子彻底抱住楚绎的身体,几分无奈地复述,“秦叔,嗯。”
倒是难得地开始挑剔称呼了,楚绎手搭在秦佑赤/裸坚实的前胸,也有些想笑,“叫什么不都一样吗?”
以前关系还没明了时有很长一段时间,他也十分计较这个,现在回想起来还觉得十分感慨,但眼下却觉得这样叫,也未尝不是一种情趣,充满禁忌的诱惑感。
楚绎想着被自己的yin/荡程度吓到了,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他走了个神,秦佑纵容地笑了声。
手在他腰间很轻地拧了一把,浑厚的声音传到楚绎耳边,“秦叔怎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