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不管你了,你想怎么笑就怎么笑,别板脸!”卫溪瘪着嘴举手投降地说。
谭诗思看他这样子,没有克制住,便扑到桌子上大笑起来,还边笑边捶桌子说,“我一点也想不出来你讲得有什么好笑的,可你又不断地讲,不断地讲,我都快憋不住了,你说的笑话怎么都这么冷呢,比爸爸的都冷啊,太好笑了,哈哈……”
卫溪一点不知道居然是自己的行为把谭诗思逗笑了,也无奈地耸肩笑了,“我是西伯利亚来的,没有办法的事?”
“呃,你不是说你是古巴的么,怎么又成西伯利亚的呢?”谭诗思抬起头来问,平时白的剔透的脸上晕上了笑出的红晕,少女的美呀,最美不过这样。
“我不是西伯利亚来的冷空气,能出口就这么冷吗?”卫溪一本正经地道。
谭诗思对中国地理不是很了解才问了那么白痴的问题,现在听出来卫溪在说笑话,便不问了,只一个劲抖肩膀地笑,“真的啊,好冷啦!快把冷气关了,听你的笑话我都要被冷感冒了。”
卫溪看谭诗思这样无暇纯洁的美好样子,不得不感叹,怎么他们家放心自己来给她当家教呢,不怕自己对这个小姑娘伸出罪恶之手么。
“诗思,你干嘛要请男家教呀,不是请女生更安全些么?”
“啊?”谭诗思起身坐正,“也没什么啦!我讨厌女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