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最是帝王家,真是半分没错。
所以帛锦才会那样颓唐,举手投足透着生无可恋。
阮宝玉叹口气,趴在桌边,感慨了不过一会,正主就到了。
是帛锦,这次来时没人通传,走近朝阮宝玉扬手,扔了样东西过来。
宝公子将东西接过,原来是自己的官服,昨晚落在侯府,这会子还湿嗒嗒的。
李延的脸立刻不自觉地发绿。
等帛锦一发话他立刻大声:“侯爷要去永昌,下官愿意随行,阮少卿就留寺里主持事务!”
“永昌县令是下官宗亲,如此则万事方便!”
“永昌气候湿闷,阮少卿要是去了,保不齐三天就昏两次!”
说完这三句他回头看阮宝玉,很欢快地等他跳脚。
可是阮宝玉没有跳脚,不仅没有跳脚,还在吃东西。
那卷宗不厚,纸张也算细腻,不一会已经给他撕下三四张,伸长脖子咽进了肚。
“很抱歉侯爷,现在卷宗缺失,还缺了顶要紧的几页。”
吃完之后他居然厚颜无耻地上来,朝帛锦很正经地抱拳。
“那怎么办?”
这一次连帛锦都开始觉着有趣。
“没关系,卷宗属下已经看过。”
“我也看过!”一旁李少卿立刻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