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栾笑得喘不过气,国王的新衣什么的,真是太有趣了。
赛路斯不吭声的等了半分钟,发现温栾还没有停止笑声,就慢慢俯头在温栾耳边说:“没错,谁也发现不了,除了你。”
温栾的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恼羞成怒的目光。
调戏人的活,温栾能干。可是被人调戏的事,他适应不了啊!
“我得说,就算你全部脱光也没用。”温栾故意用挑剔的目光看赛路斯,故意用陨石镇酒馆学来的那种暧昧话语,尺度很大,用熟稔的口吻,伪装出好像经常谈及这些的神情说,“想给我看你良好的生活习惯吗,你的身体?嗯?哪怕某些部位的颜色…多么的浅淡,不像经常‘使用’的样子,可这是你的梦,我还得再床上确认一下是不是真的…唔!”
温栾剩下来的话,被彻底堵进了喉咙里,只能发出模糊的声音。
灵活的舌尖,趁着温栾在说话的时候准确探入,从上颚到齿根,都被狠狠纠缠舔舐着,温栾差点无法呼吸。
这是一个侵.占意味很强的吻。
直到几分钟后,他们才气喘吁吁的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