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换了一种方式,饱含暗示意味着注视温栾的胸口、腰、还有——
“我以为,那个时候遭受打扰,该生气的人是我,并不是你。”赛路斯含蓄的说。
温栾当时很不愿意在下面。
想到这里,温栾就泄气了,皱眉嘀咕:“那你至少该考虑一下,我能不能自己解决…问题。”手都不能动,要怎么解决生理冲动?
“黑暗议会的谈判有那么急?你占据优势的一方,迟半天又怎么样?”温栾怒气未消的抱着手臂继续质问。
赛路斯古怪的看温栾。
这番言辞没有错误,但换了温栾站在对面,气冲冲的追问,却别有一种感觉。就好像一个亲密的人,正在抱怨他的位置不够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