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莲没有答话,只转身对主持人道:“重火宫宫主,重莲。”
满座惊惶。
主持人的额头上瞬间冒出了虚汗。
般玉磬用手撑着头,轻蔑一笑:“莲宫主,我走了以后,你可有和以前一样没命似的练武?”他挥了挥自己的手,手上的金链子发出璀璨的光。
般玉磬嘶哑的声音回荡在整片会场。
“染火枫林,琼壶歌月,长歌倚楼。岁岁年年,花前月下,一尊芳酒。”
重莲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纤罗襟袖,金光闪闪。
“莲宫主,多好的词,般某人到现在都还记得呢。”
沉默了许久,重莲忽然抬起头,目光与方才截然不同。
“水落红莲,唯闻玉磬,但此情依旧。”
重莲玩味地笑了笑:“大师兄,你怎么可以把后几句忘了?那可是七师弟的真心剖白。”
般玉磬先是一愣,接着大笑起来。
如黄沙摩擦般的声音,听得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