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家着实有钱。
“我爸爱面子,出门的行头都给我备齐了,但就是不给我钱。”魏亭苦笑道。
穆琼不知道要怎么接这话。
其实如果他是魏父,估计也受不了养了这么个败家儿子。
他到底还是不如魏亭这样的人无私。
穆琼转而问了别的:“魏先生,平安中学是你跟傅蕴安傅医生合办的?”
“你认识傅蕴安?”魏亭问。
“认识,我写《留学》的时候,还向他请教了不少问题。”
“怪不得书里有些细节我瞧着眼熟,原来你是问他的!”魏亭道:“他人不错,你应该同他多亲近。”
穆琼挺赞成魏亭的话的,又问:“之前那位傅怀安,是傅医生的弟弟?”
“是的。”魏亭点头,又叹气:“傅蕴安做事处处妥帖,还很努力,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然摊上这么一个弟弟!”
路上,魏亭说了些傅蕴安的事情。
他和傅蕴安是在国外认识的,傅蕴安回国之后,两人再度联系上。
当时,平安中学已经建校,还招收了一些学生,但资金仍有不足,知道这件事之后,傅蕴安就资助了他一笔钱:“这学校也有傅蕴安的一半,所以他弟弟虽是个混账,我却也不好赶走,你只当他不存在就好,反正他也不敢在学校里惹事。”
穆琼答应下来。
魏家的饭菜依旧是四菜一汤。
今儿个上午,齐老先生明显没有捞着蜜饯果脯吃,中午也就吃了不少,最后三个人将四菜一汤吃的干干净净。
吃完之后,齐老先生拿出一个红纸糊成的红封给魏亭:“存明,今天有人请我写字,留下了润笔费,你拿着入大学的账吧!”
魏亭也不矫情,直接拆开了那红封,从中取出一张庄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