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算去那里买点驱虫药。
结果,他刚到那里,竟然就看到了傅蕴安。
“傅医生!”穆琼笑着叫了一声。
“穆琼?”傅蕴安有些惊讶地看向穆琼:“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我来买驱虫药。”穆琼道。
“驱蛔虫的?”傅蕴安问。
穆琼点了点头。
“我去给你拿药。”傅蕴安道:“是给那些孤儿吃的?”
“傅医生怎么知道?”穆琼有些好奇。
“我昨天去了平安中学,听他们说起过。”傅蕴安道:“我等下跟你一起过去吧,不同的人,吃驱虫药的量是不一样的,要看着点。我再给他们检查一下身体。”
“会不会太麻烦你了?”穆琼道。
“不麻烦。”傅蕴安笑笑。
有个医生去看看那些孩子,确实是最好的。
在诊所里拿了药,穆琼就叫了两辆黄包车,然后和傅蕴安一起往宅子那边赶去。
两辆黄包车并排前行,穆琼和傅蕴安聊了聊,这才知道傅蕴安来这个诊所,是来挖人来了。
“如今在上海,新医总共也没多少人,我想让他们去我的医院工作。”傅蕴安道。
此时中医喜欢称自己为国医,西医则喜欢称呼自己为新医。
“西医”这叫法,一听就是外来的,他们不愿意这么称呼自己,不过傅蕴安倒是随便称呼的。
“他们答应了吗?”穆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