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
“直到三年前,希金斯落网,才算砍断了链条的一环。”台上,那教官继续说下去。
“但是,那么多娱乐场所怎么办?那么多瘾君子怎么办?”
“于是原来的地下小帮派,纷纷上浮争取渠道,那里依然是犯罪率最高的地区。”
rene望着前方,幻灯上一片模糊。
他知道。那些他都应该知道的。但是他不去想--他从没有去想过……除了他自己,除了他自己的身体,除了要活下去,他没一天琢磨过这一切。那些日子,他就在那里,他每天看在眼里,他却从没想过他们在干什么。
台上,那警官继续说下去。
“旧有的平衡被打破,代之以新的平衡,而新的平衡没有稳定就消亡,新的帮派纷纷扶植,于是,连续五年的杀戮从没有停息过”
“而北方,斯特林奇和纽约科林斯坐镇30年,从没变过。”
“偶尔有其他小的帮派试图挑衅,都被他们轻松地镇压下去了。”
有人说这样的教父,在历史上没有过政府合作的背景是不可能存在。但政府和黑帮勾结,一直是各地警察最高度防备的问题,并且各地警察和fbi一直尽可能的瓦解黑帮之间的联盟。
科林斯……那么科林斯……
rene忽然明白了。
他呆呆地看着那张照片,头脑中一片空白。
那堂课结束时,是下午了。
rene一个人来到走廊最远处的一角,他呆呆着望着远处青色的山坡,和灰蓝的海水。
--这他妈的是个什么样的世界?
他从小相信过那么多东西--rene闭上了眼睛--也许自己真的是早就死了的好……“终于,许久之后,他摸出那电话,拨通了这个电话上那个唯一会拨过来的号码。
这是这几年来,他第一次主动打那电话。
*********************
“这儿没这个人。”电话里,一个声音冷冰冰第说。
“等一下!”rene急忙喊住了那个人,“您能帮我问一下吗?我等着。”他听出电话那头的人犹豫了一下,然后就没了声音。
几千公里外,湖边,一栋明亮的大别墅里,刚刚开完会,人们刚刚散开,一个穿深色西装的男人,走向里面的一间房子。
他来到一个平头身材异常削瘦的人身边,低声说了几句。
那个瘦削的人微微一愣,本能地瞥了一眼身旁桌子边的人,“问问他什么事?”
那个走进来的人转身离去。“等下,我过去接吧!”瘦削地人忽然喊住了那个人,自己抢步走过去。
“怎么了,”桌子边的那个人正跟一个老头说着话,这时从手里的文件夹上抬起了视线,“索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