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坏心眼地补充了一句,“反正都比唐晓轲靠谱。”
听孟远提起唐晓轲,余年道,“孟哥,我总觉得按唐晓轲的性子,可能不会甘心的。”
“你是说他还会搞事情?”
“嗯,有这个可能。”余年笑道,“防人之心不可无,也可能是我想多了。”
孟远思忖,“行,反正我谨慎些,你放心!”他又道,“那先不说了,赶完通告早点回来,下午去把欧慕腕表奢华系列的合同签了,你就又有一笔钱入账了。”
与此同时,一辆大红色的超跑停在了宁城大学的校门口。没过多久,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年轻男人敲响了车窗。
车窗玻璃降下,唐晓轲手把着方向盘,打量道,“齐哲?余年的那个师兄?”
齐哲眉间阴郁,攥紧了背包带,点头,“是我。”
打了个响指,唐晓轲重新升上车窗玻璃,“行,上来吧。”
五月十二号一大早,余年就乘坐早班飞机到了随州。天气很好,阳光刺破清晨的薄雾,让人心情也舒展起来。
不过刚坐上元嘉拍卖行派来的车,余年就接到了荣岳的电话。
“我元嘉的朋友说,这次那个麻烦人物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