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远张张嘴,“没了?”难道没有割地赔款,或者以肉偿还什么的?
“除非我失忆,记忆断片,不然就真的没了。”
原来只有自己的脑子被黄色废料淹没了。他敢说,他连消炎药止血药都买好了?
孟远深刻反思,又转移话题,“那你下来时,没人注意到吧?”
余年摇头,“没有,谢游做了安排的,我在的整层楼都没人,下来时,连清洁阿姨都没遇见。”
孟远悬着的心落下来了,“谢总想得很周到,”他又观察余年的神色,“看起来,你们昨晚应该聊得不错?”
“嗯,”余年不由得笑起来,“我发现,学着去信任他、依赖他,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而且,他是值得我去相信的人。”
孟远捂着腮帮子,“行了行了,我年纪大了,牙口不好,经不起牙疼了!”
余年笑出声来。
翻出平板电脑,孟远照例开始说今天的工作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