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酋长道:“听你的话。”
“……”也对啊。自己说什么他们做什么,国家变成了一言堂,完全不会出现分歧,还要制度干什么呢?他就是制度嘛。
“可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啊。”思路被不小心拐走的潘挺纳闷地挠着头。
后来,制度研讨会又开了好几次,直到第八次会议,潘挺提出“所谓制度,就是为了保证我不在的情况下,你们依旧能够遵照我的意志执行我的方针”这个观点,才取得突破性进展。
老酋长道:“好的,你要我们怎么做,都写下来吧。”
“哎。”潘挺答应一声,拿起小石刀。
……
潘挺用石刀的刀背挠挠头皮,好像又有哪里不对?
潘挺抓着木板,刻了几个中文,被认为是深奥的远古神文后,抓来大侄子当苦力,自己说,他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