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挂了电话,陵尹竹又静坐在床沿发起了呆。身体很累,脑子却很清醒,他就这样睁著眼睛望著窗外,一直看到黎明破晓。
第二天早早的就洗漱干净去了泓铭,面对战事的开启,在学生群里明显引起了像浪潮一样一波又一波由浅至深由小至大的躁动和兴奋。
走到哪里都是讨论这个话题的,有的说,我家的谁谁谁得到的什麽什麽内部消息,未来的战事会往哪里发展,主要攻打什麽什麽地方,派出什麽什麽部队。
有的说,你那算什麽,我家的谁谁谁直接随队去了战场,那里的情况才几天就有多少多少惨烈,我们多少多少厉害,对方输的多少多少狼狈。
除此之外还有的话题就是关於泓铭的当家会长濒临垂危的消息。
听说花炎已经向p城所有的大医院都发出邀请,来会诊宁呓凝的病,可是因为到底是这麽多年的旧疾,又已经拖到了这个地步,几乎所有的人都是摇头摇手的反应。
陵尹竹走进教室,锺毓马上迎了上来。
“阿竹,你没事吧?”一边说一边观察他的脸色。
陵尹竹挤出笑来。
“没事,休息了两天,现在很好。”
锺毓可不这麽认为,陵尹竹虽然是平常的态度,但是那种给人的感觉却好像缺了点什麽一样。
还待再说,突然稍显喧闹的班级猛的就静了下来。锺毓看过去,惊讶的张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