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不能要求一个中邪了月余的人讲究逻辑,指不定现在依然还有什么后遗症呢。
看葛滨一脸正直的模样,也不知道他是真的怕呢,还是纯粹要报复,郁龄也没管那么多,让葛滨将堵着于安嘴的破布拿开,开始问话。
嘴巴一得到自由,于安率先就叫了起来,“葛滨,你是什么意思?我自认对你不错,自从你出事开始,也是我忙着帮你周旋奔波,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早知这样,我当初就不应该管你。”
葛滨出事后,他这做经纪人的自然是帮着忙上忙下,可惜架不住葛滨中邪后理智全无自己作死,得罪了一干小心眼的八卦记者,被笔诛口伐,往死里黑他,现在名声已经臭不可闻。
葛滨冷笑道:“于哥,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信了你,才将自己弄成这样。于哥,我只问你一句,你为什么要害我?”
于安眼睛微闪,一脸惊讶地问:“你说什么?我几时害你了?你被人拍了丑照的事我也是不知情的,要是早知道,那天根本不会让你一个人去扑约。你变成这样,我也很难过……”
话还没说完,就被抽了一个嘴巴子,半边脸瞬间肿了。
葛滨甩了下发麻的手,怒气也随着这一巴掌而消了许多,他盯着于安,一句一字地问,“于哥,我身上的东西是怎么回事?我中邪的事情怎么说?”
于安一听,果然脸色有些变了,目光微微游移,看到不远处摆放着的自己的东西,脸色又是一变,此时如何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败露了?
“于哥,我也不想怀疑你,可是自从我和景安签约后,和我接触得最多的是你,你弄来那些低级的鬼怪让它们时时地刺激我,又让我搬来这间鬼屋,让我越来越活得不像个人,最后几次做出自取灭亡的蠢事……于哥,我哪里对不起你了?”葛滨越说越愤怒,攥紧了拳头。
于安不吭声,一副“我不知道你说什么”的表情。
葛滨又说了一些,都是于安平时怎么照顾他,絮絮叨叨的,前言不搭后语,有点儿神经质的感觉,然后话题一转,又道:“于哥,这次的事情,你从两个月前就策划了吧?怨不得那时候你每次和我接触时,神色都有点不对,于哥你说吧,我和你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这么害我?甚至连翻身的余地都不给我,要让我发疯致死?”
他越说越悲愤,悲愤中又有点后怕,如果没有郁龄他们横插一杆,想必再过一段日子,他就会被身上的鬼魇和这一屋子的鬼及鬼怪给弄死了,就算警察来查,想必也查不出什么,这也死得特冤了。
“于哥,你说啊?”葛滨气得又扇了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