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的视野只有从床上透过窗户看出去的长方形的天空,偶尔会有几只鸟飞过。
他一个人被铐着一只手躺在床上的时候会想起唐啸软禁他,不让他出房门的时候,那时候他也和现在一样悲惨,可人总是经不起对比,一对比就知道差距,很大地横亘在那里。
梁鸣非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夜风从窗户外吹进来,窗台上众多的盆栽在风中发着沙沙的声响,他进门就看到龙潜靠坐在床头,翘着二郎腿在抽烟,一只手被铐在床头也丝毫抹不去他那淡定的优雅。
梁鸣非走过去拿走他手上的烟,吸了一口,顺势也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咋一看,还真不像绑架犯和被绑架的人,反而像老友一般。
“你每天只这样铐着我有什么意思?”龙潜淡淡地说着惊人的话语,“你甚至都不想上我。”
“你想让我上?”梁鸣非嬉皮笑脸地凑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