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
最开始的震惊愤怒过後,余下的只有冷静。
他坐在老板椅上,双手交叠,淡定自若地看著跟前得瑟的陆知书:“然後呢?你是要把我送牢里还是以此来威胁我,用你那些道具来操我呢?”
“……”陆知书面上还在笑,只是笑里多了一分不易察觉的僵硬。
似乎,仿佛和自己想象中的结局不太一样?这种时候小萌萌不是应该怕的要死来求饶自己然後主动把衣服脱光翘起屁股求自己干的吗?
“是不是在想,为什麽我没有求你,对吗?”
“是。”陆知书倒也答的坦白。
“你想知道为什麽?”
“说说看。”
陈泽身子朝前略倾,凤眼眯了起来,眼神幽深而冷冽,对著陆知书一字一句:“那是因为我不屑。”
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