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早在那一晚的荒唐中,他就已经领教过这人的厉害。平日里温文尔雅,可是骨子里却藏著一头野兽,一旦爆发出来,自己没有一点还手之力。
所以他惊住,不像第一次在浴室里自慰时被发现的那般从容,忍不住轻颤起来。面上却故作坚强,道:“你?我宁愿用娃娃自慰,也不愿跟你搞。”
“是麽?”陆知书也不生气,语气依旧的平静,“那要是我非要跟你搞呢?”
“你敢!!”陈泽暴怒,“你他妈敢再动老子一根汗毛试试!”
“这张小嘴……”陆知书的手抚上他的唇,指腹轻柔地在唇上来回摩挲,有些喃喃,“只有在吃男人肉棒时才会乖巧吗?”
陈泽气的浑身发抖,欲要再次破口大骂,可是下一秒,他的下巴就传来剧痛,而後,唇便被堵住了。
强势的,不容抵抗的,充满雄性荷尔蒙的吻。
陈泽落入了男孩宽大的怀抱里,双肩被死死地摁住,整个人被钉在娃娃的肉楔上,一动都不能动。嘴唇被狠狠地堵著,一条软舌在唇外嬉戏,欲要冲破城池,攻陷进来。陈泽死死地咬住唇,死活不肯让他将舌头伸进来。
世间万物,相生相克,物竞天择,一物降一物。
陆知书就是天生用来降服陈泽的。
他见陈泽死咬著唇不肯松口,也不恼,只将唇淡淡地挪开,轻声地说了一句:“松口。”
“滚!!”陈泽伸出胳膊想要推开他。
陆知书纹丝不动。
二者实力相差悬殊太大。
陆知书说:“你会後悔。”
陈泽道:“呸!老子才不要跟你接吻,你恶心不恶──”话未说完,他的身体突然被人猛地抱了起来,插在小穴里的假阳具摩擦过肉壁,擦出火焰。
“唔……”过於剧烈的快感,令陈泽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还没等他缓过来,身体又被狠狠地往下一摁──
噗嗤,淫靡的水声。
是娃娃的假阳具,直捣黄龙。
阳具过於巨大,又因这个动作太过凶猛,直接就干到了他的花心处,插的他淫穴猛地痉挛了一下,几乎就要抵达高潮。
“啊……”
暗哑低沈的呻吟,带著不甘与愤怒。可是陈泽却依旧死活咬著唇,不肯松口。於是,陆知书就将这个动作来回做了好几次。
每次都将他人提起来,让娃娃的肉棒滑至穴口处,然後再狠狠地往下摁。毫不留情手软,与最激烈最粗暴的性交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此来回几次,陈泽就被搞得浑身发软,汁水四溢,也没力气再骂了,更别提挣扎。
陆知书又道:“给我亲麽?”
“你……”陈泽咬牙,凭著最後一丝理智,咬牙切齿,“你滚!”
陆知书点点头:“我懂了。”然後,再次将人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