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陈泽就难忍的低泣起来,印象中,他还从未有被情欲逼到如此地步,有些难堪,又有些急躁的伤心。
陆知书见了便不忍心,他也不想这样,也很想不顾一切的冲进去狠狠操干,但是爱人的肚子就摆在眼前,而现在他的定力,就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一旦进去,会不会失去理性,变成野兽。
届时後果不是两人能够承担的。
但他又不愿见情人落泪,便只好柔声哄慰:“乖,不哭了,忍一忍好不好?等你把孩子生下来了,我们做个三天三夜,我的肉棒每天都给你吃,乖老婆你说好不好?”
“不……”陈泽哭著伸手胡乱抓住他的肉棒,急躁地想往自己身体里塞,“我现在就要,我这里好痒,你快操操我,痒死了,我不要等到生孩子……唔……快搞我,老公……快……求你……”
陆知书闪躲不及,肉棒就被陈泽抓著塞进去一小半。茎身前端没入洞穴,被肉壁紧紧地包裹吮吸著,顿时一阵蚀骨的快感席遍全身,逼的他差点就忍不住尽根没入。而陈泽也感到小穴被大肉棒撑的满满的,虽然没有全部被充满,可也暂时缓解了一下饥渴感,舒服地眯起了眼睛,抓著肉棒的手还在不停地往里面动,想要肉棒进的更深:“再进来一点,快点……嗯……好大……舒服……唔……啊……”
“……”额上有汗水滴了下来。陆知书亲著男人的脸颊,心想,就这麽只进去小半根,再慢慢的做,应该也不会有太大问题的吧?再看男人的样子,似乎真的不能再忍受了,要是因此惹的他情绪大动,结果还不是跟过度做爱没什麽两样?
想开了,陆某人就深吸一口气,花了将近一分锺的时间让自己冷静了下。但毕竟肉棒还插在老婆温暖的淫洞里,他也顶多能恢复到百分之五十的理智。一手轻轻地抚摸著老婆的腹部,一手抬起他的一条腿,恶劣地说:“没想到你这麽饥渴,浪货,我是为了孩子著想,你却骚成这样子,那老公今天就用半根肉棒把你操到高潮!”
说罢,挺著腰就这麽徐徐律动起来。
他动的很慢,却极有规律,十浅一深,缓慢而有力,每一次摩擦都能够触碰到陈泽最敏感的地方,来来回回干了几十下,陈泽就受不住的连连浪叫,洞里的水也越来越充沛,随著肉棒的进出而发出噗滋噗滋的淫靡声响。虽然没有完全插进去,但已经很舒服了。
所以说技术帝就是技术帝,只用半根也能让爱人享受到最顶端的快感。
可是技术帝也是人,也有冲动。就这麽几十下操下来,陈泽还没叫受不了了,他就快崩溃了。
不行……
果然还是不行,再这麽继续操下去,他铁定会忍不住全根插入。
那到底该怎麽办?
陆知书将目光投向爱人高耸的腹部,那里正孕育著一条小生命,是他的孩子,是他和陈泽如此期待的宝宝……如果有一丝丝闪失……
猛然间,陆知书清醒过来,一声不吭突然将插在水穴里的肉棒抽了出来。陈泽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打横抱了起来,然後被稳稳地放在了洗手台上。
很细心的,在被放下来之前,陆知书还在大理石的洗手台上垫了块浴巾。
陈泽有些迷茫地看著爱人。
爱人亲亲他的唇,柔声道:“我果然还是定力不好,控制不住。不能再进去了。”
陈泽咬著唇,不再说话,眼睛水汪汪的,全是委屈。
陆知书又说:“我的欲望现在不重要,宝贝儿你别伤心,老公不进去也能让你舒舒服服的。”说完,分开陈泽的两条腿,然後俯身慢慢的凑了过去。
陈泽一惊,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你要做什麽……”
“别怕,我就舔舔。乖,会让你舒服的。”陆知书在他两腿间抬起头来,拍拍他的後背,“放松点。”
“可是……啊──”剩下的话语,全部消失在了被舔穴的快感中。
爱人的舌头温暖而灵活,像条小蛇,在他的小穴里钻来钻去,细致地舔过穴被每一寸。虽然不及肉棒来的充实,可心理跟感官的刺激却是肉棒无法比拟的。舌头从穴里抽出来,抵开花瓣,沿著粉色的穴缝上移,然後用舌尖戳刺著阴蒂。又忽而离开,再用唇将花瓣含在嘴里狠狠吮吸,尖锐的快感中,陈泽只觉得脑袋嗡嗡的作响,什麽都无法分辨了。
他能听见自己在尖声淫叫,可叫的什麽他都又听不清楚。全身的触觉,味觉,官能,全部集中在被舔的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