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宇只得跟白远一起拿枪押着他,进了饭馆的小厕所。
郊区的小饭馆儿,洗手间幽幽暗暗破破烂烂的,只能勉强挤进去两个人,第三个就挤不进去了。
罗战两只手还铐在背后,这是押解的规矩,手铐不能随便解开,以免出意外。
罗战挺了挺胯,拿下巴示意:“程警官,怎么着?您要不就帮我解铐子,要不然就帮我解裤子啊!”
程宇拎着枪顿了顿,拿这个大混混没辙,伸手帮他把皮带和裤链解了,外裤褪到屁股上挂着。
罗战斜眼瞄着程宇的表情,嘴里哼唧:“嗳,嗳,还有里边儿那层呢……帮我把鸟儿掏出来啊……”
程宇抬头狠狠地横了他一眼。罗战全然不畏惧,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德性,着迷似的端详程宇气哼哼的萌样儿。
程宇眯着眼,冰凉凉的枪管子杵上罗战光裸袒露的小腹,枪口探进他的内裤边缘。
罗战低声叫唤:“喂,喂我说,您别走火了!”
程宇绷不住冷笑,以牙还牙,恶作剧似的,拿枪管子把罗战的内裤前沿用力一扒,里边儿窝藏的那只大鸟挣脱束缚,欢脱地蹦了出来。
程宇偏过头去,不看。
虽然都是爷们儿,也总不好盯着对方那个部位使劲儿瞧,程宇下意识地扭过脸回避。
可是罗战就想让程宇看他,心里发痒,浑身都开始痒了。
他对自己那个部位最是自信得意,即使是在打瞌睡的状态,尺寸亦是相当的雄伟,硕大的一条枪,枪口色泽饱满红润。如果不暴露出来还好,现在这杆枪都端出来了,像是有灵气有意识,追着自己喜欢的那个人就蠢蠢昂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