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会道?”皇后瞧了韩忠德一眼,道:“那你想叫本宫如何?”
韩忠德似乎就等着皇后这句话,连忙笑着说道:“不如……姊姊寻了理由,将厉长生找过来,随便治他一个冒犯之罪,将他……”
“胡闹!”皇后低声呵斥,道:“你可知道,那厉长生乃是流安世子,并非什么随随便便的平头百姓。若是我将他随便安置个罪名,便砍掉了脑袋,流安侯不来寻本宫质问?”
“姊姊!”韩忠德道:“您听我把话说完啊,并非要将厉长生的脑袋扭掉,就将他赶出皇宫,最后直接赶出皇城不就是了?”
虽不能杀了厉长生,的确不够如何解气。但能将厉长生逐出都城,叫他永不踏足,亦是可解心头之恨。
皇后听了默不作声,显然她这面还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根本不愿分神去管这些个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姊姊!姊姊,”韩忠德一阵央求,道:“您就应了我这一次罢,不然有厉长生在旁,弟弟也不好在太子身边帮姊姊打探消息啊,您说是不是?”
“这倒也是。”皇后终于松了口,当下挥了挥手。
有宫女立刻上前,跪下说道:“娘娘请吩咐。”
皇后道:“就说本宫为太子殿下添了件新衣裳,叫太子殿下身边的期门郎厉长生前来取一下。”
“敬诺。”宫女说道。
“呼——”
厉长生但听一声风向,随即就瞧荆白玉疾风暴雨一般袭来。
厉长生那些个散打身手,若想要出其不意,倒的确有些个可能性。可对上荆白玉这样的行家里手,着实是……
厉长生应付不来,当下干脆便罢了手,那面荆白玉快速欺来,厉长生当下便“哎”的一声,相当浮夸做作。
他低呼着,在荆白玉还未有一掌拍来之时,已然摔在地上,整个人四仰八叉的,乍一看竟还有几分惬意。
荆白玉愣了一下,着实未有想到厉长生竟这般无耻。
他当下收了招式,呵斥道:“世子,你这是做甚么?”
厉长生躺在地上,笑着说道:“被太子殿下的掌气所伤,起不来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