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尔耕如今还住在研究中心附属的家属院中,他也渐渐意识到他家大儿子,似乎在医学上有很高的造诣,在其他周尔耕基本没接触过的领域上,也有一定的建树,还开办了一家公司,公司发展得还很好。
周尔耕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虽说他心中还有点小小的遗憾。
又周尔耕因为心无旁骛复健的缘故,只是偶尔看电视时,听到一耳朵“新派料理”,周尔耕对它的态度,和美食界的普遍反应没多大差别,说到底如今美食界数得着的流派,哪个不都是经过数百年乃至更多年的累积,都是巨人一般的,这么个新派料理若是想站稳脚跟,得先熬得住才行,别没过多久就被大浪淘尽了。
全然不知在这新派料理,“周归璨”赫然是开山祖师般的存在。
周尔耕过来研究中心寻到自家儿子时,他正在和几个研究员围着一排仪器在观察着什么,周尔耕看了好几眼那仪器,他也说不上名字来,只觉得那很厉害,他就下意识往旁边挪了挪。
周尔耕接着一瞧,忽然觉得他家儿子和那几个科学家,怎么穿得衣服很像是厨师服啊?还有就是周尔耕鼻翼一动,敏锐异常的嗅觉,让他循着味道直看向了他面前的实验室,再接着就看到那一排他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仪器,发出“嘀”的一声响,再接着就有穿着像厨师服般实验服的科学家,进到了实验室,取出了一碗腌肉丸。
接着自家儿子和他的同事们,就对着那排仪器商量起了什么,说是要改动其中一个数据,就可以让实验品中内部的化学反应达到最峰值。
周尔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