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三又喊了我一声,我上前关上了院子门,这才进了刘文三屋里头。
我被吓了一跳,刘文三挪了两个凳子,站在上头摇摇欲坠地扶着房梁。
他还在伸手勾房梁里头的东西,我也看不清他在摸什么。
我赶紧去扶着椅子:“文三叔,你可得小心点儿,这胳膊腿摔一下可了不得。”
“靠!十六你可别咒你文三叔,儿子咒老子,这可不吉利。”刘文三淬了一口,因为我扶着椅子了,也稳当了很多,刘文三借力往上一窜,就够到了房梁上头。“接住了十六!这可是我的宝贝,别摔了。”
刘文三喊了一句,从房梁靠近房檐上头的位置,拿下来了一个布包,朝着我扔来。
我接住之后,就觉得一股子凉意从布包上传来,还有点儿刺痛感。
刘文三从房梁上下来的时候,就因为我这分神没扶好椅子,还险些摔一跤。
“十六……要是把你文三叔摔个好歹,文三叔也没啥遗产给你继承……”刘文三揉了揉胳膊,煞有其事地说道。
我也笑了笑,说:“那可没那么少,不知道买了多少定期理财呢。”
刘文三:“……”
难得有一次能呛到刘文三,我心情都好了很多,正色道:“文三叔,这是啥东西?”
刘文三接过去,打开了布包。
我才看见里头有一个铁质的钢刷,上面都是细细的钢针,透着森森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