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不过没等徐诗雨解释,我就吁了一口气,说我清楚了。
在奶奶看来,待在医院病房里被医生护士照看着,周围又都是病人,必定也会影响她的心境。
我没有安稳下来,她没有抱上重孙子,她怎么会愿意把自己当成病人住在医院里?
徐诗雨轻轻点了点头,接着她才说道:“陈叔来过几次了,文三叔也来过,还有那些道长们,冯家主说等你醒了,再通知他们。”
徐诗雨的话,顿时便将我的记忆拉回了当时在广场之中,我昏倒之前的最后一幕……
我立刻问徐诗雨,我昏迷了多久?
徐诗雨告诉我,已经过了五天。
其实让我昏迷的并不是伤势,锁骨虽然被贯穿,但没有伤到心脏,也没有伤到其他要害。
最主要让我醒不来的,是伤口的并发症。
扎穿我的烟枪太脏,引起了严重的炎症,几乎整个内阳市的专家,甚至还来了别的大城市的专家大夫,他们抢救了我五天,才稳定了我的身体状况……
我心头凛然,不过徐白皮的烟枪……的确干净不到哪儿去。
这期间,我一直仔细地注意着徐诗雨的神态表情,她说这些事儿的时候,情绪没有多大变化。
甚至没有因为徐白皮而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