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回答‘是啊,我在这里’,或者问崔颐,为什么你也在。都不合适,于是他说了一个字,就闭上了嘴唇。
崔颐视线从打开的门缝里,往屋里看,他知道这些房屋的装置,屋里一张两米宽的大床,铺陈着暖紫色的被褥,落在崔颐眼中,意外变得有点刺眼。
许从一和那个男人不会是今天刚来,两人来时双手空空,而以他知道的,许从一该是昨天就来了,所以他和男人已经在这里住了一晚。
那一晚发生过什么?更是不需要揣测的事。
在他的家里,许从一他……
崔颐憎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不早一天觉醒哨兵力量,这样或许就能拦下许从一,不让他跟那个男人走。或者如果时间再早点……不对,没有如果,什么时候都没有如果。
崔颐盯着许从一的眼睛,开始隐隐有疯狂的意味漫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