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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青鹤进门的时候常嘉赐没在榻上,而是坐在书案后捣鼓一排五花八门的草药,神情十分专注。
东青鹤悄悄叹了口气,走到他的身边。
“做什么见了我愁眉苦脸一副死了爹娘的样子,”常嘉赐抬眼看他:“你有事瞒着我?”
东青鹤一怔,眼前飘过那个虚弱的女子和她对自己真挚的请求,向来坦然无畏的东门主犹豫了下道:“没有……我只是觉得你这般耗神实在太累了。”
常嘉赐打量了对方片刻,忽而甜甜的展颜一笑:“不会啊,我已经寻到一个能治人的好法子了,天下第一的好法子。”
东青鹤被他明媚的容色一闪,俯下身环过他的腰问:“是什么?”
常嘉赐心情极好,也不介意对方的动手动脚,反而把屁股挪过去点让东青鹤同自己坐到了一个木椅里。
“集各家所长的一味奇药,百试百灵,我找一个倒霉鬼问的。”
东青鹤望着常嘉赐频颤的睫毛,心里觉得又酸又软,也不知让他这般抱着无谓的念想到底是好是坏。
“我们上回忘了把那祝余草拿回来了,过两日再去可好?”东青鹤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