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的燕寰慢慢抬头,沙哑道:“乖?”
“从画室里出来时,凶得我都不敢走进去。”
“这也叫乖?”
男人桀骜的眉眼上带着了些无可奈何,继续无奈道:“让你给我系个领带,差点给我勒死。”
结果最后还不是戴着那个丑了吧唧的去开了会,被全公司的人盯了整整一个下午。
“陈栖,你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误解?”
在那么漫长的岁月中,他一次又一次地心动,一次又一次的被清理程序清理,却依旧能硬生生撑到了审判处的人忍无可忍的地步,才下定了决心紧急停止结束任务。+
甚至在第二个世界,他不仅接受了陈栖只是为了任务而来,还希望陈栖得到自由,心甘情愿消失。
燕寰没说在第二个世界最后他到底经历了什么,他微微靠在椅子上,只认真轻轻道:“我分得清的,陈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