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力克从小腿向上揉搓,顺着腿肚子,把香皂推到膝盖弯。格雷在水底下绞着手指,让水波把乳头硬而鲜明的触感冲掉。亚力克抹完小腿的泡沫,再用水全冲掉。他停下动作,把双手放在格雷的膝盖骨上。
格雷嘴唇发干。
亚力克低头对着格雷的性器问:“我可以继续吗?”
可以。当然。请。
格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单是张开嘴,他就觉得自己的心脏快从胸腔里蹦出来,弹在地上来回滚动。语言是有力量的——他已经被亚力克的这个问句牢牢绑在浴缸里,无处可逃。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手放在亚力克的手背上,微微颤抖地用力,分开自己的腿。
亚力克的眼睛就像被阳光照亮的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