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内一片浊白。
「手一放开,就可以射了……好难受了吧?」李建成如是说著,还俏皮地在世民那几乎要爆裂的肉根上弹了一记,惹得李世民全身一震,同时身体也跟著进入射精的倒数。听见「喀」的一声,在链子被取下的一刻,李建成却忽然这样说:「……但在仇人面前射精,不是很屈辱吗?」
李世民猛地张眼,只见李建成没有放开掐住他根部的手,另一隻手的指尖,则抵到世民那跟的马眼处。
食指与拇指夹住最小那颗珍珠。
顷刻,李世民脸上闪过一抹惧色。
「呜啊啊───!!!」
说时迟那时快,李建成把珍珠填塞进了狭小的尿道。伴随著李世民的痛呼,李建成二话不说,填进了第二颗。
珍珠刚好捣开了浓稠的糖胶,裡面被堵多时的阳精几乎就要爆出,无奈珍珠的侵入都把这道热潮硬生生挡下去了。外物侵入加上无法高潮的痛苦,让李世民尖叫出来。而李建成看著世民在哭号的那双眼中,却没有半丝同情,反倒满是戏謔:「叫什麼?我们尊贵的陛下要是那麼有气节,那就算再难熬,也不会在仇敌面前要求射精的,对吧?」李建成如是反问著,一边把珍珠一颗接一颗地挤入:「既是你觉得爱我是那麼委屈,那我就成全你,保全你的节操好啊!」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