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扬心急如焚,又因着时间有限,顾不得其他,冲着宁萌便跪倒,“萌弟救命!”
“这是从何说起呀?洛扬哥,快快请起!”
“萌儿,今日的事,我只有跪着才敢开口呀!”洛扬恳切的望着宁萌,小声将洛夕的事说了,宁萌越听越是皱眉。
“洛阳哥,非是弟弟不愿相帮,可这事要是成了,弟弟我轻则受罚,重则是要受刑的,虽说现在萧爷确实宠我最多,可再宠着,萌儿也不敢逾越了规矩啊,向恩客提这样的要求,萌儿……”宁萌很是为难,洛扬的意思是只有萧爷出面才能救洛夕,希望萧爷念着洛夕一片痴心,和以往的旧情能给个恩典,而这些祈求的话如今只有宁萌才能说到萧爷跟前。
“萌儿,哥哥痴长你十岁,岂会不知行乐宫的规矩,可洛夕是我唯一的亲人,看着他被封穴,罚去前院做个舔穴的器皿,我能不闻不问吗?若非万不得已,哥哥不敢向你开这个口啊!”说着竟是要磕头。
宁萌忙扶了洛扬起身,二人坐在廊前,洛扬泪流满面,宁萌不忍,想了想,终于叹息一声:“洛扬哥,萌儿尽力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