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你只要求饶,我就放了你,如何?”
“做梦!”林之卿睁眼,虽然虚弱至极,可双目中仍有精光。
“你这卑鄙小人,尽用这些下作手段,是什么男人!”
男人冷哼,把手中荷叶盏砰地砸到桌上。
“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是不是男人,试试看不就知道了!”说罢,他起身捏住林之卿下巴,阴测测道:“你这要死不活的样子,是想恶心我,嗯?”
他又把那盏粥拿来,也不哄他,将那碗粥直接倒进林之卿的喉咙里。
林之卿呛得咳嗽起来,但却吐不出那些粥,黏糊糊的粥水顺着口角流出不少,大多还是顺进了胃。
一碗灌完,男人把碗一扔,跨坐在林之卿的胸膛上,膝盖压住他的双手,开始解腰带。
“王八蛋你要做什么!”
男人努努嘴,腰带也扔一边:“做什么?哈,当然是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他把裤子褪到大腿,露出下体那话儿。
虽尚未完全胀起,已看得出那东西很是硕大,男人的皮肤倒是白净,可是阳具却甚是狰狞,黑黢黢地半竖,在林之卿下巴上晃悠。
“是不是男人?”男人捏着自己的根部,缓缓套弄着,龟头在那纤细洁白的指头中间颜色由棕红变为深红,铃口里淌出透明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