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承煜一愣,白年的意思他怎会不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殷承煜探了探林之卿的额头,比昨晚还要滚烫,嘴唇血痕斑斑,不仅是咬出的齿痕,更是干裂出的一道道口子,加上身上伤势没有好生料理,还被操了整夜,已经是只有出气的份。
他握住脉,细短微弱,竟有濒死之态。
“去叫大夫!”
无来由地愤怒,殷承煜冲到小厮身前,拎起他的衣领:“快去!”
小厮不为所动,仍是恭敬道:“公子请息怒,小的恕不能从命。”
“信不信,你不去,我就杀了你。”殷承煜眯起眼,露出狠厉的神色,五指成爪,扼住小厮的喉咙,收紧。
小厮被他掐得双脚离地,双手不由地抱住他的手臂,困难地道:“就算杀了小的,也不能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