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缑讥讽道:“跟你比,我这算什么私刑?我这就替阿卿,有一点讨一点,殷教主,得罪了。”
殷承煜暗提真气,反手一掌,不想丹田剧痛,竟似中了剧毒。
陈缑捏住他的手腕,笑道:“殷教主,别白费心机了,老四的迷香还没有几个人能扛得住。”
殷承煜自知逃不过这一劫,微微地闭了双眼。
到了晚上,林之卿才与陈道回来,他们走了一天路,饿坏了,坐下来就大口地灌水吃饭。
陈缑正在一张面具上细细描画,皱眉看了他们一眼:“有消息了?”
林之卿道:“说不上,还是没有青城派的消息,可是……”他看了一眼陈道,继续道:“白衣教与武林盟的人……都来了。”
“什么?”陈缑手里的笔一颤,他手忙脚乱地提起面具,见是没有被画污损,才放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