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承煜提起一件红衣,往身上比量了比量。
一件是女装,一件是男装,做得都很宽大,足够成年男子穿上,连红绣球红盖头也是准备好的。
此时他手里拿的正是一件女装。
殷承煜的面孔有点扭曲,转头瞅了一眼在床上睡得人事不省的林之卿。
送佛也得送到西好不好,准备两件男装很难吗!
鸡鸣狗盗想得周到,把林之卿送来後半威胁半逼迫地说道:“你不能对小林用强,不然我们四个活剥了你的皮!”
殷承煜已经失去了武功,此时他们收拾一下他那是易如反掌,再说殷承煜也不屑於也不舍得再对林之卿用强了,於是更加左右为难。
最後他一咬牙,心说,不就是穿女装,又不是没穿过,再者一辈子才成一次亲,他委屈一点又会怎样!
三下五除二把新娘装套上,在镜子前照了照。
是有些不伦不类……一定是他们四个故意整他的!
穿戴好了,殷承煜把那粒药丸送到了林之卿嘴中,然後给他换上了喜服。
他见林之卿一身道士打扮,心里就一直做痒,有冲动要吧那身衣服剥下来,瞧一瞧这正经的衣冠下那具诚实的肉体。
如今机会就在眼前,殷承煜觉得手都在发抖,解开衣带时,他忍不住隔著小衣,小心翼翼地摸了摸他的臂膀,感到莫大的满足。
换好了衣裳,殷承煜趴在他身边,静静地等他醒过来。
那颗药到底有何作用,陈道死也不肯说,卖足了关子,他倒是不担心会叫林之卿吃出毛病来,凭鸡鸣狗盗与林之卿的关系,总不会害了他。
殷承煜有点焦虑地抓著林之卿的手掌,一动也不敢动。
烛花劈啪作响,忽地火光一爆,把殷承煜吓了一跳,他忙去剪了烛芯,便听见林之卿略带疑惑的声音。
“你……你是谁?”
殷承煜忙丢下剪刀手拿烛台奔过来,在林之卿脸上照了照,忐忑道:“阿卿……你……”
林之卿歪了歪头,双眼中满是迷茫,环视了整个屋子的大红色,惊慌问道:“我这是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