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现在的情景,让林海觉得好像是在哄老婆似的,他没有谈过恋爱,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冒出这样的念头。林海感到好笑,并没有因薛远的不配合发火,反而将鼓着气的薛远压在了床上。“你看你,”林海一边说着,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薛远光裸的肩膀,“每次都像个死鱼一样,什么姿势都不会,躺在那儿没反应。”薛远抿着嘴唇,仍是不说话。林海没有继续抚摸薛远的身体,而是摸上了薛远的下巴和嘴唇,“也不会叫,除了哼哼没别的了。你自己说,操你有意思吗?”不等薛远回答,林海重新半坐起身,顺手还掐了一下薛远圆鼓鼓的奶头,“你要拿出诚意。让我觉得满意了,才能帮你。”
现在的情形和薛远的预想完全不同,可他脑子里乱乱的,各种情绪混杂在一起。薛远机械地坐起来,看着被笼罩在暖黄灯光下的林海,心情渐渐平静一些。反正自己就是这样懦弱无能,得过且过,薛远想着,总之是不愿再回到孤单封闭,担惊受怕的日子了。眼下能跟着林海,是最好的选择。薛远并不知道该怎么表现诚意,想着林海刚刚说的话,“姿势”,“叫”之类的。反正已经够丢脸了,薛远只能说服自己豁出去。林海坐着不动,明显是在等薛远,薛远深呼吸了一下,回忆着看过的爱情剧。
林海虽然面无表情,心里不免升起期待。薛远像是思考了一会,抬眼看了看林海,然后挪到林海的正对面,手扶上林海的肩膀。林海正好奇着,薛远就闭上眼睛亲了过来。林海万万想不到薛远竟会这样,还没反应,就被薛远软软的薄唇亲上了嘴,然后薛远的舌尖就试探似的一下下轻触林海的嘴唇,又不敢深入。林海本能地张开嘴巴,用自己的舌头去勾薛远的,薛远好像稍微躲了躲,随即攀紧了林海的肩膀,放开迎合起来。两人笨拙地吻着,却越来越投入,谁也不肯停止。直到薛远都喘不过气来,终于微微分开,他睁开眼睛,正对上林海的眼神。他们就这样对视了不知多久,林海咳了一声移开视线,薛远才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林海的怀里,而林海发觉自己的双手正捧着薛远的脸。
尴尬取代了刚才温柔缠绵的气氛,两人虽然已上床了不知多少次,但从未接吻,至多就是嘴唇曾有过无意的触碰而已。林海在心里感叹自己的初吻竟然是这样的,嘴角却不知不觉泛起了一点笑意。薛远看林海没有表态,就按自己印象里的步骤努力投入地去亲吻林海的下巴,脖子,准备一点点亲下去。亲到胸膛,林海却向后仰了一下,抬手挡在自己和薛远之间,示意不用继续亲了“弄我一身口水”。薛远是第一次这样做,自然不知道自己做得算不算好,既然林海叫停,薛远就停了下来,考虑几秒,又开始用手抚摸起林海的身体。可是薛远没有经验,不知道什么样的力道能让男人舒服,林海一点反应也没有,眉头倒是微微皱了起来。
薛远只好当做爱抚调情的部分已经完成,直接把手伸进了林海的睡裤。林海的阴茎并没有完全硬起来,不过只是半勃的状态,体积就相当可观。薛远和它甚是熟悉,用手抚慰根本不值一提,被逼着用口舌侍奉它都不知道有多少次了,更别提薛远下面那两张小嘴。虽然理智上不肯承认,薛远的身体却诚实地渴望着眼前的这个雄伟的阳具。不仅是因为性欲,更包含了发育不全的薛远对于男性性征的崇拜。林海制止了薛远打算为他口交的行为“来点不一样的让我看看”。薛远想不出什么花样,平时都是林海主动把他压倒然后抚摸插入,可现在他不敢耽搁太久惹林海不快,只能咬咬牙,身体后退一点,强忍着羞耻把两腿张开,冲着林海毫无遮拦地露出自己刚刚特意清洁过的下体。
薛远是第一次主动向林海展示自己畸形的私处,只是保持这个姿势,薛远就已经觉得好像付出了全部的勇气,不敢抬头直视林海。“就这样?有什么好看的。我睡了。”林海说着作势要躺下。薛远有点慌了,腿也不敢合上,又想去拉林海,动作颇为滑稽。林海不耐烦地催促了一句,薛远也顾不上害羞,只想赶紧把这事解决了,索性说道:“我,我自慰给你看。”这倒确实是个新花样。林海摆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示意薛远做下去。现在薛远已没有回头路,只能羞得含着泪,正对着林海,自己玩弄起畸形的性器。薛远本来就没有多少体毛,私处稀疏的毛发也被林海勒令刮掉,下体净是白嫩的软肉。薛远揉弄着自己略显细小的阴茎,上下撸动间渐渐硬挺起来,他的手也时不时摸几下发育不全的睾丸来助兴。林海目不转睛地看着,视线却落在薛远结实紧绷的腿根和一抖一抖的屁股肉,接着转到腿间那两个骚穴。虽然它们都还闭合着,但已随着薛远的呼吸而颤动。“别玩你那小鸡巴了,我可不想浪费时间。”薛远被林海的话吓得一抖,知道不可能蒙混过关,只能抖着手,探向了自己多出来的那个部位。
章节19主动(四)
薛远这几年虽然被林海操熟了,但林海平时并不玩什么花样,薛远还真的从来没有在林海面前做过如此放荡的举动。他一手按住自己已经勃起的阴茎,一手伸向还闭着的花穴。先是在入口处揉弄了几下,薛远心里还没做好把手指插进去的准备,没想到那骚穴已经等不及了。刚刚看似紧闭着的阴唇饥渴地分开,薛远的手指一蹭就沾了不少黏液。继续在穴口抚摸一会儿后,薛远自我安慰着就当做是在清理,把林海射在里面的精液弄出来,这对他倒不算稀奇,只不过现在身边多了一个观众。薛远心一横,垂下眼睛不敢看林海,把食指和中指一下子插入了泛着水光的嫩穴。“啊……”手指全部捅了进去,不知道是碰到了敏感处还是内心的羞耻作祟,薛远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呻吟,竟然软倒在床上。
林海还没说什么,薛远却仿佛已经被羞愧和绝望淹没。他本来就因为畸形而自卑,不敢正视性欲,平时还能怪罪于林海的强迫,自我开解一番。可是现在那处只是被自己的手指插入,就舒服地一塌糊涂,饥渴地想要被林海的大鸡巴赶紧填满。想到自己身体的这些淫荡反应都被林海完完全全地看在眼里,以后更无法面对林海的欺压和鄙视,薛远终于一边伤心地落下泪,一边崩溃地动着手指,毫无顾忌地在阴道里抽插起来。意识到自己的身体真的已经不能算是个男人,也失去了在林海面前仅有的尊严和强撑的颜面,薛远什么都不愿去想,自暴自弃地放纵自己完全沉溺于快感之中。
真的很舒服,丢掉了心理包袱的薛远顾不得面前的林海,一边撸动阳具一边抚慰阴道。他闭上了眼睛,脸上带着泪,整个人都因为下体传来的快感而不断轻颤着。尤其那两条结实修长的腿,不知是因为满足还是饥渴,一会儿绷紧一会儿放松。薛远仍嫌不够似的,努力把腿张开,两手在腿间胡乱地揉搓着,很快把私处娇嫩的皮肤弄得泛红。他像是被压抑了太久,左手握着还不如手掌高的小鸡巴粗鲁地上下动作,前端分泌的液体被沾了满手。右手则整个捂住会阴,两指快速地在花穴里抽插,阴唇被扒得微微向外翻开,露出泛着水光的嫩红肉壁。咕唧咕唧的水声在安静的房子里听得非常清晰。薛远的手不算小,两根手指塞进花穴,既能解痒又不会像阳具插入那样有撕裂感。他甚至自虐似的以拇指用力按压最敏感的阴蒂,随后痉挛一样地剧烈抖动着下身,精液划出一道弧线落在胸腹部的同时,含着手指的花穴也饥渴地一张一合,透明的黏液失禁般地从肉红的小口里汹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