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内滚烫的软肉微微跳突著,花瓣一般一层一层将手指包裹,缠绕。花径内不断有春水靡靡渗出,蜜汁的气味微微腥甜,弥漫在屋子里,熏染出一室情色。
长痛不如短痛,趁著理智未全部消失前,必须立刻将跳蛋取出来。
叶定在心中想著,逼迫自己忽略掉骚穴里传来的异样快感,咬咬牙,一狠心,便将整根手指尽根没入,直直插入最深处。
“啊啊……好深……”情不自禁的浪叫出来,手指正好顶到了埋在深处的跳蛋上,抵的那颗小圆球体向前一送,狠狠地撞到了脆弱的花心之上。瞬间,一股酸麻的电流从淫穴内部蹿升而起,凶猛的蔓延至全身,酥了筋骨,软了呻吟。
乔白眯起了眼睛,声音变得低沈而沙哑:“还有两分锺。”
叶定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竭尽全力平定著狂乱的情潮,待稍微缓过一点後,便颤抖著,并起穴内的两根手指,夹住跳蛋往外挪。
跳蛋本就是光滑,加上淫水和药物的浸染,更是滑溜不堪,再加上小穴又紧,手指活动不便,於是试了好几次都夹不住。
“还有一分半锺。”
叶定呼吸更急,额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乔白催的越急,他就越发夹不住,频频失手。而频频失手的後果就是导致穴内更加酥软,每次跳蛋落下,就又滑回花心处,狠狠地撞击著。折腾到後来,他全身酸软无力,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但他知道,不可以求饶。
现在求饶,就等同於默认了对方的那句说辞:自己的个淫荡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