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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7章(1 / 2)

液体还在毫不容情的倒灌而入,冷汗涔涔的身子哪怕松绑,也不敢稍动。一片凝滞中,原本就敏感的身体更能体验到温热汤水流过内壁的奇异。在这种无可奈何的奇异之中,原本已经软下的分身竟然慢慢的又一次竖了起来!

熙帝轻柔地套弄起那不乖巧地分身,笑道:“这麽舒服?”乔云飞反而不知是羞是怒是疼痛是空虚了,只喃喃道:“放过我……”或许是这一语双意的言辞激起了熙帝的警惕,他冷哼一声:“到如今还想要朕放过你?那谁又来放过朕?谁又曾陪过朕!云飞,朕不会放手,朕要看着你完好无损的生下朕的孩子,一个两个,三个四个,放过你?此生此世,不可能了!”

决绝的语言仿佛掷地有声,乔云飞随着这一声重响,仿佛此身非己身一般,仿佛放弃希望般,魂飞千里、呆呆凝望着高高的屋宇,不再言语动弹。

然而当腹部越挺、分身越涨时,原本苍白了的脸色又被逼迫一般转为潮红,男人哀哀地呻吟着,随着每一次腹部的抚摸而颤抖战栗,仿佛被那轻柔爱昵的手抚摸得毛骨悚然。“哈啊……哈啊……”

直到若妃的腹部挺得犹如怀胎数月的孕妇一般时,熙帝才命刘昌停止了注入。“噌”的数声,几根银棍再次闭合,只堵住腹内不时晃荡的汤药,令人苦不堪言。“爱妃,今日可舒服?”熙帝仿佛漫不经心的问道,一双手也时不时地继续撩拨。或许是胀满了的身子份外敏感,稍稍的触碰,如珠如玉的肌肤就布满了一片片潮红,而原本时隐时显的肌肉此刻再也瞧不见,只余下不敢稍动的人儿,乖巧的随着挑逗与亵玩喘息呻吟,愈见婉转,只呈一片浪荡承欢之势。

没有抽插,没有炽热的龙根慰藉,若妃浑身叫嚣着不满足,原本毛笔上的药膏和汤水更发挥了效用,分身也已高高耸立怒发着。“皇上……皇上……”若妃终於忍不住示弱,然而并没有得到任何的释放或充实。“今後会乖乖听话吗?”“听话……臣妾听话……”“呵!”熙帝满意地笑了,不疾不徐地套弄着乔云飞的分身,另一只手则以指甲轻轻的刮搔起後庭口的褶皱来。“求皇上放了臣妾……”“呵,难道不舒服吗?不舒服的话,朕想也许需要再多灌些……”“舒服!舒服!”乔云飞已经头昏脑胀,听到此处,还是本能地知道男人只是想羞辱他看他求饶,不由得咬牙连忙应答。

“呵呵!”熙帝终於满意,起身欲走,未得满足、满腹胀痛的乔云飞牢牢抓住他沾湿的衣摆:“皇上……”熙帝俯身逗弄似的拍拍他脸颊,“爱妃久未受训,恐怕太轻易就会忘了教训。好吧,告诉朕你想要什麽?”“臣妾……我……”乔云飞面红耳赤,意识又模糊,终於忍不住苦求:“臣妾想尿尿……”“呵呵!只是想尿尿吗?”云飞沈默不答。大约到此境地,更多求欢的话语,他仍旧无法说出口来。

熙帝见他羞惭难耐的模样,一双水雾中的眸子半是迷蒙半是清明,矛盾的样子更加诱人。不由得一笑揽起人在胸前,只伸出一只手肘将双腿自膝弯处高抬折起、直达胸腹。这一举动引发男人因腹部难耐压迫而无法克制的一声低呼:“啊!不、不!”另一只手顺着粗长的大腿滑下,从浑圆的臀瓣处一直抚摸到密缝中,开始肆意搓揉挑逗。不一时未知那手做了个什麽精细的动作,几近折叠的乔云飞尖叫一声,抖得如筛糠一般!熙帝感受着身前人在手臂禁锢下、在不敢稍动的姿势下,浑身肌肉按捺不住的鲜活蹦跳,仿佛能听到那急剧的心跳,又是一次无始无终的干高潮!不一时,乔云飞再次浑身无力地瘫软下来,只是未曾解放过的分身愈加暗红肿胀,尤有抽痛。

熙帝把人再次放置在石床之上,对一旁角落跪趴得谨慎谦卑的刘昌道:“今後爱妃再不听话,便给他下面的口享用汤药吧!其余事宜,若无紧要大事,不必再来问朕,只把你往日的手段拿出来便是!若妃的不驯,朕不想再看到第二次!”

“恭送皇上──”

有了熙帝的金口玉言,刘昌虽然面上更加恭敬,行事也更加大胆起来──毕竟他的功劳福禄,都来自皇上而非娘娘不是?所有的调教训练之计,经皇上聆听许可之後,便有条不紊地进行起来。

☆、28无限扩张

永昌十三年五月廿八

宫中不留没用的人,皇帝身边尤其如此。越向上爬,便越需有用。如若一日没有价值,被天子忘在一边,哪怕空有品阶,也是如入冷宫的妃子一般,跟红顶白的风气,必将没顶而至。刘昌深知这一点,因此心中虽然忐忑於皇帝对若妃的偏宠,害怕有朝一日遭其反噬,然而事未临头便有侥幸,又一门心思地想要立功领赏,日复一日心知若妃如不驯服必将报复,日复一日又希冀若妃被完全驯服,故反而行事起来越加没有退路。

自那日将连夜赶制的银制器具插入若妃女蕊之後,那物便未曾取出过。机关精巧,轻轻触动便能让它越加扩张;配合千奇百怪的药物,那穴日渐越撑越大,循序渐进地被器具撑开到一个匪夷所思的程度。

这一次的调教,既没有瘙痒,也没有难熬的空虚,反而是无以抵挡忍耐的疼痛。哪怕每日只是稍稍张开分毫,乔云飞也会被疼得全身僵硬、不敢稍动,如砧板上的一块冻肉一般,熬不住夜夜呻吟。唯有每日里止痛的温汤灌入腹中时,被灌个饱满的身子稍稍解除僵硬,却又要忍受难以言喻的胀痛。

熙帝驾临过一次,却没有临幸便又匆匆而去。床上男子无法进固食、只能喝汤,日日夜夜的补药却让他似浮胖了一些。见到天子时,男人仍旧在煎熬折磨中不断呻吟,甚至意识模糊到无法认出人来。於是熙帝沾地即走──每日听报的他自然深知这是如何痛苦的过程,於是越发日夜挂心难安的同时,又难以忍受当面见到乔云飞所受的扩张之刑,索性来个眼不见为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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