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安掬乐没有答案。
◎◎◎
回首想来,这样的交往情形,居然维持了快两年……安掬乐其实挺佩服自己。
他一边开车,一边不自在地揉屁股,冉撷羽看到他的小动作,便道:「你是不是痔疮啊?难怪,去趟厕所这么久……」
安掬乐:「……性质不同。」
冉撷羽:「蛤?」
痔疮是很难出来。他则顺畅塞入……当然性质不同。
不过殊途同归,都得抹药。
安掬乐一路忍,忍到把冉撷羽送回公司,忍到遇见一星期难得进办公室一趟的主编,忍到讲了近三十分钟……那小子并没内射,但压根儿没空清理,些微体液残留,难受得不得了。
主编终于发现他不对劲。「怎,屁股长虫?」
冉撷羽小小声,贴心道:「那个……他有痔向啦。」
「志向?哦~~」主编恍然大悟。「远不远大?看医生没?唉,你这也算公伤,肯定在纽约压力太大,饮食不均……」
安掬乐无言以对。谁来告诉他,现在应该露出怎样的表情才好?
说来这事也怪不了别人,小别胜新婚,大别成发昏,一个巴掌拍不响,何况有七成是自己送上门的……导致在厕所完事后,安掬乐立马提上裤子,掏出手机:「瞎米?你妈住院?!我马上过去……」
「……」管不得手机没响,完全地吃了就跑……还是第二次。
但相遇初始,他踏入校园,迫不得已去找人,这一次可不会了。
从很久很久以前,他已决定:一旦离开,便不会再去找他。
远远的、远远的就好,请你好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