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中午,许枫问了篮球社的人,知道谢君言下周就可以出院,心中的大石终于彻底放了下来。
也许篮球社那边也有人好奇为什么谢君言弥留时也对许枫念念不忘,但他清醒过来这个好消息已经把这点好奇冲得微不足道,谁还会管它呢。
那个男子许枫始终不知道他是谁,为什么能停住病房里的时间并且让已经被现代医学仪器判定为死亡的谢君言活过来,但是他知道能被那个变态看上的人肯定不会是普通人。当然,他是不会去问那个变态的。
下午上完课,天又开始下雨了,这雨都下了一个多星期了不肯停,天空整天都阴沉沉的。
许枫和卫泽还有几个同学一起往宿舍楼的方向走去,边走边聊,打打闹闹,一点也没被阴沉的天气影响到心情。
然后他看到了前面不远处站在一棵洋紫荆花下的人。
天色阴沉,吸饱了水份的花树在风雨摧残下也显得有几分颓败,但是打着伞站在树下的女子让灰暗的风景也变得明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