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凤鸣:“……”
当晚,叔侄坐在昏暗的私人酒吧里。
“你呀,从小就跟个小大人似的……”年逾三十的男人这会儿就像个大孩子,丝毫没有眼前十九岁青年的沉稳镇定,“跟你说话太奇怪了,感觉就跟另外一个大哥一样,你明明还是个小屁孩……”
官鸿泽:“……”
官凤鸣心想,鸿泽肯定很崇拜自己的父亲吧,所以一言一行都暗自模仿了个透,搞得现在人小鬼大,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两人又说了些有的没的,官鸿泽都顺着他的意思,奉承着他,给了官凤鸣极大的虚荣心,毕竟从成年以来,官家的长辈就一直拿眼前这位比自己小了整一轮多的家伙给他说教,因为对方的优秀,而凸显出自己的一文不值。
再小一点的时候,官凤鸣也曾忿忿不平,看这个外甥哪里都不爽,可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渐渐也释然了。
欲带王冠、必承其重,官鸿泽扛起了大部分原本应该落在他身上的担子,让他可以随心所欲地做自己想做的一切……鸿泽很好,还好有鸿泽——有时候竟然也会生出这样的念头来。
官鸿泽:“叔,想问你个事儿。”
还未说完,话就被官凤鸣打断了,“如果是夏先生的事,你就别打听了,我不会说的。”
官鸿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