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朝上不是护着你吗!”吕仲明道:“在外面护着你回家算账不是很正常的吗?!你还要怎么样啊!难道说夫君你受委屈了,都是别人的错吗!”
吕仲明简直根本不知道怎么跟他说,他有时候执着的点总是很奇怪。
尉迟恭明显很不高兴,又说:“事情已经发生了,还能怎么样?何况是元吉脱逃,只要他能撑三天,明显不是现在这个情况。”
“但就是已经发生了,并州现在被突厥人攻陷了。”吕仲明道:“你知道有多少百姓要搬家,有多少人会被塞外胡族洗劫一空吗?”
尉迟恭道:“国师,我也是塞外胡族,我的日子就是打仗,而我打仗是为了不再打仗,我不是没想过这一层,完全料不到的事,我有什么办法?”
“所以你得想清楚。”吕仲明道:“战后总结,检讨失误,而不是朝我叫唤。”
“我回来是为了照顾你!”尉迟恭道:“我有我的策略!难道要我放着你不管,去追一个窝囊废三皇子?!”
“是的!”吕仲明怒道:“你首先是个将领,其次才是我男人!”
吕仲明执着的是尉迟恭的判断失误,而尉迟恭执着的则是,他是为了吕仲明才回来的。
“我不会替元吉作嫁衣裳。”尉迟恭沉声道:“该死让他自己去死。”
“你们是一起的!”吕仲明说:“我知道你向着世民,元吉倒霉了对他有好处,但是你也不用这样吧!你什么都能料到,只有这件事料不到?!我才不会相信!这不是一句料不到就能推掉责任的。跪了一下午,还没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