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义可就大不相同,他刚才那番言语若是对一个药人讲,还可算是上位对下位的敲打和提点;可若是阿苦在教主那里有了名分,那他胆敢干预教主后室私事,可就犯下了不敬教主的僭越之罪!
他只是想着推这两人一把,没想到竟把自己给赔了进去。关护法当机立断地选择低头请罪:“不敢,属下冒犯教主,甘愿领罚。”
云长流表情更加沉寒莫测:这怎么就说不清了!自己明明是想解释……
他藏在袖子下面的手心微微出汗,“这件事就此揭过,不要再说了。”
但紧接着云长流还是觉着不妥,继续道:“你既已回教,就该恪守规矩。如此本座也不会为难你……”
“如若还是不改性,本座必不轻饶……”
关无绝默然看着云长流,半晌才答了句是。
连阿苦都听不下去,悄悄地拽了一下教主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