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上的酒食有毒。
当夜,猎场上所有在场的宫人俱被投入刑司严审,至晨,未果。
乌邪王已不愿久留,次日便启程返回魑国,萧澜则因受惊过度,旧病复发。
三日之后,乌邪王毙于途中,随行的魑族军队即刻哗变,在冀州作乱。
白延之举兵抗之,惊动魑国边疆守军,与其僵持不下。
据白延之的探子来报,魑国正为选立新王及是否开战争执不下,朝中一分两派,占大多数的重臣贵族一派听命于魑国王后,愿与冕国继续维和;另一派则以身份卑微的武士为主,欲拥立叛将乌顿为王,有意进攻冕国。王后虽手握大权,但乌顿却野心勃勃,听他号令的魑族武士逾有两万之多,势力不可小觑。
西境之乱才平,北境便已燃起硝烟,如若二境同起战乱,整个西北便岌岌可危。
为稳住魑国王廷之心,萧澜大病初愈,便宣布将乌迦公主册封为后。
典礼在秋分之日举行。同日,萧独将被正式册封为太子,并与定为太子妃的乌珠公主成婚。此普天同庆之事,仪式异常隆重,排场亦是前所未有的盛大。
听见声声礼炮,我才将七弟予我的密信收起,置于烛火之上烧尽。
一只飞蛾甫地撞进腾起的火焰里,与纸同化灰烬。
刑部对乌邪王中毒的审讯有了结果,虽没牵扯到七弟,但萧澜必会借此发难。
“太上皇,该动身了。”
听见顺德轻唤,我慵懒的起身,披上一件保暖的貂裘,出门上轿。